贵州老家的清晨，电话铃声突然响起，王父接起电话，听到的却是女儿在东京出租屋里去世的消息。这个曾经被街坊邻居夸 “18 岁就考上重点大学” 的武汉大学硕士，最后留在大家记忆里的，是她社交平台上支持日本核污水排放的言论，还有父亲那句 “我没这个女儿”。
这事儿让人心里不是滋味，一个有学问的人，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？是她自己太执拗，还是咱们这个时代的价值观出了什么问题？
说起来，王懿（网上传的名字）当年在武汉大学挺风光的。作为 “985” 高校的新闻硕士，按说比一般人更明白说话要负责任，也该知道怎么客观看待自己的国家和外面的世界。可她在一家自媒体做编辑的时候，想法慢慢就变了。
她在社交平台上，一边使劲儿嘲讽咱们自己的文化，一边把外国的制度捧得特别高。有网友找出她 2019 年发的东西，里面有 “宁做他国犬，不为国人” 这种话，可她毕业论文里又写着 “新闻人要坚守民族立场”，这前后不一的样子，让她爸妈在贵州老家抬不起头。邻居们都纳闷，当年那个拿着重点大学录取通知书，哭着给奶奶磕头的姑娘，怎么会变成这样？
更让人想不通的是，2023 年 8 月日本排核污水，全世界都反对，她却在账号上说 “喝核废水是科学进步”。这条内容在国内平台很快就被删了，在国外的社交平台上，倒有几个极端网友给她点赞。这到底是她脑子想歪了，还是故意说出来博眼球，谁也说不准。
2020 年，王懿拖着行李箱从浦东机场出发去日本，那会儿她眼里肯定满是对 “文明社会” 的向往。她大概觉得，离开这片让她 “失望” 的地方，就能在东京过上梦想中的日子。可到了那儿才发现，现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。
她有日语 N2 证书，可主流媒体的门还是进不去。武汉大学的学历，在日本职场还不如专门学校的技能证书管用。白天她在居酒屋端盘子，晚上就在 20 平米的出租屋里研究虚拟货币的 K 线图。炒 NFT 的时候，她三天就赚了两个月房租，可没过一周，所有积蓄就亏光了。她社交平台上的 “求生日记”，看着就让人难受：前一条还在晒去美术馆看展的照片，显得挺优雅，后一条就哭着说找不到黑工，特别绝望。
有在日本的华人博主说，曾经在新宿地铁站见过她，那时候她看起来特别憔悴。“她拉着我问，为啥日本人不像网上说的那么友好？为啥努力干活还是交不起房租？” 这种对 “理想国” 的幻想破灭，与其说是因为文化不一样，不如说是她自己用偏见搭起来的世界，终于塌了。
“断绝关系” 这四个字，王父说过三次。第一次是 2020 年她借钱要去日本的时候，第二次是看到她骂祖国的截图，第三次就是接到她死讯的那个清晨。但邻居们记得，2021 年冬天，这位父亲曾攥着一沓日元在银行门口打转，嘴里还念叨着 “她在那边肯定冷”。
这种矛盾，好多家庭都有。父母用老辈的价值观来看孩子的所作所为，而读过很多书的孩子，却觉得长辈 “思想老套”。王懿的表妹在朋友圈写过：“我姑姑偷偷给她寄过三次腊肠，每次都被她原封不动退回来，还说‘这种落后食物不配进我的冰箱’。” 当亲情变成互相伤害的工具，到底是父母不够包容，还是孩子忘了感恩，真不好说。
更让人心里发寒的是，东京入国管理局联系中国驻日使馆的时候，工作人员发现王懿的紧急联系人那一栏是空的。一个在社交平台上有几千粉丝的人，到了生命最后，连个能托付后事的人都没有，这事儿想想就觉得难受。
2025 年 7 月，有个网红因为美化侵略历史被封号，这事儿又让大家想起了王懿。有人在评论区生气地说：“这种人就是活该！” 也有人叹气：“要是当初有人拉她一把，会不会不一样？” 两种完全不同的说法，也反映出咱们这个时代，大家在价值观上的困惑。
武汉大学有位教授在公开课上提到这个案例，引起了激烈争论。他说：“当知识变不成智慧，学历就成了最危险的东西。” 他觉得，现在的教育太看重竞争，可能让年轻人把 “批判” 变成 “否定一切”，把 “独立思考” 变成 “钻牛角尖”。
在东京的一个华人互助群里，有人发了王懿最后住的公寓照片。窗外就是热闹的涩谷十字路口，屋里却只有一箱泡面和几本翻烂的日语教材。这画面其实挺讽刺的：我们身边到处都是信息，就像站在十字路口，可有时候追着那些不真实的 “远方” 跑，最后连回家的路都忘了。
王懿的骨灰，最后是使馆帮忙安置在东京的华人墓园里。没有墓碑，没有名字，只有一个编号。当春风吹过那片陌生的土地，不知道有没有人会想起，很多年前，在贵州的山村里，有个女孩指着星空说：“我要去很远的地方。” 只是她没搞明白，远方到底是一个地方，还是心里的方向。
这个时代，还会有多少个 “王懿”？是该用道德的条条框框把他们捆住，还是用理性的光给他们指条路？答案可能就在我们每个人的选择里。当我们敲键盘的时候，是不是还记得说话要留有余地？当我们望着远方的时候，手里的方向盘是不是握稳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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